欧柏林学院
Oberlin College
姓名:白同学oberlin录取
背景:TOEFL100+,SAT1400+
学生姓名:
白同学
母校:
合肥42中
考试分数:
TOEFL 100+;SAT 1400+
录取学校:
波士顿学院
欧柏林学院
罗彻斯特大学
曼荷莲女子学院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
佛罗里达大学
我的生活简单到也许用一条直线就可以勾画出来,寝室,食堂,教学楼,健身房,图书馆,周一到周五都是在这些地方兜兜转转,为数不多的变化就是随着季节渐渐变深的蓝色天空与由绿入红的树叶,但我并没有一种无趣的感觉。相反,随着在oberlin的时间越来越长,我越来越无法用言语表达我在这里每天收获的惊喜。
先说说我在校园里最喜欢的地方,Art library。我对这里的喜爱程度甚至超过了对位于它楼下的博物馆。在中午与下午上课的间隙我总喜欢跑到那的沙发上躺着,翻着画集也好,看着大大的全景窗户外的剧院或是天空也好,或者是透过图书馆与博物馆连接处的窗户看着一楼展厅里的基希纳,修拉的画作也好,总觉得自己没有浪费时间。仿佛只是在这座图书馆里待着,所有的时光就是理所应当地被用来沉浸在不一样的学习体验里。我一直觉得那扇玻璃窗的设计是神来之笔(感谢建筑大师cass gilbert和venturi),那扇窗户链接的不仅仅是图书馆和博物馆,而是两种,甚至超出两种的不同视角。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画作,或是楼下参观的人的神情,又或是在楼下参观时抬头看到靠在窗边专注看书的人,这一切都让人觉得自己能在这里学习真是太幸运了。艺术图书馆里的藏书数目虽然比不上主图书馆,但是单单是在书架前走一走,即使不带着任何的目标,我总能找到些好东西。好几次在我背着书包准备从图书馆回寝室时,路过书架时又瞅到不少珍贵的画集,于是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从书架上抱下来再匆匆地把它们登记到自己的carrel 上,然后再开开心心地晃回寝室,怀着对明天翻开它们时的憧憬。我的carrel在图书馆的靠北边窗户旁,因为大湖效应oberlin经常会有突如其来的暴雨,好几次做作业做到一半时就会突然发现窗外的乌云卷了起来,没过多久就会听见轰隆隆的雷雨声,可是就算是这样诡异的天气,因为艺术图书馆,它也变成了一种享受呀。看着窗外红色的砖瓦在大雨里红的更加跳脱和纯正,树枝在风里摇摆地令人担心下一秒它们就会被折断,我在书的陪伴下感到更加安心,更加依赖。
在刚开始看来,我的第一学期的选课有些“悲剧”,但真是因为这样的偶然的选课结果让我有了很多预想之外的惊喜。除了早早就选好的艺术史和研讨会的课,剩下的两门课,写作和入门拉丁语,都是“赶鸭子上架“,但我现在无比庆幸我选了这些课。拉丁语非常的有趣,虽然要记住单词和一大堆变位确实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翻译时变幻莫测的语序也很令人头疼,但因为我们可爱的教授这一切都变得有趣了起来。在拉丁语开课前我特地去找了教授告诉他我的担心,他告诉我不要担心并且他会帮助我,开课后我发现他确实是一个非常关心学生,非常幽默的教授。有时我会拿中世纪艺术中的拉丁文,希腊语问他,有一次我上午问他时,他弄错了一个单词在画作中的意思(因为画家的背景原因,后来下午时艺术史教授告诉了我正确意思),结果在我第二天碰见他时,他郑重地跟我道歉并告诉我他回去后仔细想了下并查了资料,发现自己弄错了;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敬业的老师。写作课也不是单纯的写作,我们的主题是探讨语言与身份认知的关系,我们要根据阅读材料写论文,而每篇论文都要有4版草稿,但这还不是重点呢。重中之重是在4版草稿(中间会有老师评语和同学互相修改)完成之后的自我评估。在评估里,我们要对比自己的第一篇草稿与最后一篇,并反思自己为何要做出这些变化与改动,于是再总结出自己的强项与弱项。(自我评估写完后比正文还长呢!)通过这些练习,我感觉我对自己的写作变得更有意识了起来,并且能够”negotiate with the traffic”(在写作过程中的抉择)。在下一个模块我们甚至可以用中文写作,但要求是我们得让不理解中文的老师和同学们理解我们的意思,无论是用翻译还是footnote,听起来就让人摩拳擦掌了!艺术史的教授真的是非常的赞,我们的lecture大约由八九十个学生,但是在第二周他就几乎记住了所有人的名字,并且让课堂非常的个性化,完全感觉不出来自己是在听一个大lecture。(他自己也是oberlin的毕业生:))研讨会的教授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士,她甚至不厌其烦地一点点教我怎么做引用。我的导师是建筑史的教授,看起来非常粗旷的一个男士(身高两米多,每次和他说话都有无形的压力呀),但实际上非常得细心,我和他说过的所有担忧,无论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的,他都能记住并且为我提供长线的解决方案。(我向他吐槽过这里中餐不好吃,第二次见面时他就带我去见了另一位华裔教授让她告诉我这附近的好吃的中餐:)
音乐学院也是oberlin的一大强项。每天都被钢琴声管风琴声和吉他声伴随,这绝对不是在任何学校都能有的体验。每个宿舍楼里都有至少一两架钢琴,我每天晚上回寝室时总能听到一楼排练室里传来的悠扬琴声与合唱声。每晚从图书馆回寝室的路上,Finney Chapel(依旧是cass gilbert的作品)的管风琴声总是低沉而又庄严得回响着。回寝室后,在休息室里还可以欣赏同层小哥们的原创吉他表演。我在洗澡时还可以听到同层的学声乐的女生在洗澡时的“小小表演”,这种被音乐围绕的氛围非常令人愉悦,也令人少了不少压力,就算是像我这样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人,在这里也体会到了音乐带来的额外的快乐。每年源源不断的讲座与convocation 更是令人兴奋。我上次去听jack pierson (著名的摄影师)的讲座时,他首先与所有的学生握手,因为内外温差我的手比他的凉很多所以握完手后我条件反射稍稍甩了一下手,然后大摄影师就转头问我“I’m sorry am I holding your hand too tight?” 当时我真的觉得特别地不好意思,但是也见识了他的风度。他的讲座也是非常的精彩,详细地描述了他的动力与灵感。还有一次我去听了印度舞kathakali的讲座。如果不是oberlin提供的资源,我根本不可能和这些在不同领域有着杰出成就的人有着近距离的接触,或者是见识到如此之多的艺术形式。
这时就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为何前辈说oberlin是一个乌托邦。谁能想像在一个被戏称为middle of nowhere的角落,会有这样一个拥有这么多好教授,好资源和活力的学生们的学校?但这种乌托邦的特性也恰恰可能是oberlin 的弱点,因为它的环境太过理想化,把学生保护地太好,从而可能会隔断学生与社会的联系。这点也是要见仁见智呐,对我来说,在这里呆着,多学,多和教授交谈,多去讲座,多听音乐,我并没有觉得生活缺了些什么。但这也并不是说生活总体太过安逸,毕竟学术上的挑战不容小觑,教授的要求也都是一等一的严格。如果你想要生活多些波澜壮阔,虽然这点可能比不上大些的学校,但只要你和导师好好沟通,总会有途径的。总之就是,学校提供了学生尽可能多的可能性,最重要的就是我们作为学生,如何去探索并且利用这些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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